灾厄化的侵蚀比冯渊他们想的要快的多，一开始还仅仅只是偶尔才能看到少量侵蚀区域，在歧境窦烟岚转一圈回来后，已经变得十分显眼。
“这侵蚀的速度还真是快啊。”
变回人类形态的冯渊走到一处侵蚀点前好奇的观察着，这处侵蚀点是一个路灯，原本这路灯只有底座的部分有个小小的白点样侵蚀区，而现在，不止是整个路灯褪色变得虚幻，就连路灯周围的地面也是如此。
这过程，仅仅只是在他们在这座城市转一圈之后，以这个效率，灾厄化完全侵蚀这座城市怕是也要不了几天。
歧境窦烟岚倒是没有任何感觉，因为这个效率很正常，如果不是这样，他们也不可能连夜撤离民众，单纯是因为从灾厄化发生到彻底侵蚀根本没有多长时间罢了。
“很奇怪呢，在我的感知里，这似乎并不止是单纯的自然侵蚀呢。”
维罗妮娅有些疑惑的看向冯渊，塔穆尔绕着冯渊转了一圈说
“有人推进。”
“额，这，总不能是人为的吧？”
挠挠头，冯渊看向疑惑中带着一丝愤怒的歧境窦烟岚，难道，维罗妮娅它们猜错了？
“每一次侵蚀都只留给我们几天的撤离时间，如果你们没说错的话，难道...”
强忍着心中百般思绪，歧境窦烟岚带着一丝颤音说道，冯渊沉吟片刻说
“它们是神兽，它们的感知或许会有错，但一起弄错的可能性，很低。”
“为什么...”
发出一声低吼，歧境窦烟岚低着头，窦烟岚想了想问道
“我想确认一下，你们这个世界，有没有单纯想要灭世的邪教之类的存在？”
“灭世？谁会有这种想法？”
歧境窦烟岚听到这个问题感觉有些奇怪，好端端的，为什么会有人想要灭世？
“应该没有，至少我从未听过相关传闻。”
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问，歧境窦烟岚还是认真想了一下才答道，冯渊看了眼窦烟岚说
“你是怀疑因为有灭世倾向，所以才会选择推进歧境侵蚀？虽然理论上有这个可能性，但...就算是在战争时间线，这类人都不多吧？”
见冯渊突然看向自己，战争戚辰沉默片刻说
“不少，因为种种原因，珍视的一切毁于战火而产生这种想法的人有很多，甚至...”
自嘲的笑笑，战争戚辰别过头说
“我也曾有过这种想法，不过，想起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眷恋，我...”
“哈，有这种想法不奇怪，不过你现在想开了就行，不然和你对上，还挺麻烦。”
冯渊笑了笑，他没有任何劝说对方的想法，毕竟他不是亲历者，那些痛苦他并不曾亲身体验也没有任何立场去劝说对方什么。
“你们这个世界，战争很频繁吗？”
想起什么，冯渊看向歧境窦烟岚好奇的问道，虽然和他没关系，但他也有些想知道，歧境侵蚀发生的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根源。
反正现在歧境窦烟岚的心灵投影还没有出现，冯渊也不介意调查这事，不然就这么老实待着他也感觉挺无趣的。